B20

  「后来呢?」

  「就是她了?」

  「用手个。」

  我轻飘飘说。

  当然是,塞进屄边去。

  「很好,继续。你是怎幺的?」

  她抿了抿嘴,又伸

  孟虹表木然,她用种刻板的口气说是。

  「然后把它的……女的……。」

  她用手。我们打开木栅门把那女拉了来。

  「过来,忙!把她屄外边的这,给老子们塞她嘴去!」

  有厌烦皱起了眉:「她好像很痛的样子,让她爽个够吧。」

  她在窒息绝望,每次挣都拖拽着她边的那个女

  「圈的绕在小,后来用钳子拧紧了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」

  孟虹呆滞看着我的脸。我冲她笑了笑。于是她口齿迟钝去。

  后虹让开方,她胆怯看向我们,带着点哽咽说,行了幺?

  后来,那两个赤条条的女进体的尖刺联系着,紧紧挨在了起。

  由两个赤的女体组成的奇怪的混物纠缠在起,挣阵时间。

  「嗯,你在殖政府时期为殖政府了不少事嘛。得够狠的,对你自己的同志。」

  那个可能被踢断了骨的女孩直在翻来覆去着,两个兵正试着拖她,他们碰到了她的伤,她尖锐嘶叫起来。

  其实在那幺些年之后,对于孟虹这样直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难的女,这样的嘲讽已经毫无意。她睁睛看着我,面不改

  「是……用根木……砍来的小树段吧,在边缠铁……带刺的,拉铁的那种……那多……打仗的时候,到都是。」

  有个她没说的细节是,先要用钳子把面的铁刺往后边顺,全都顺好,顺来以后才能进得去。更重要的是,进去以后就不来了。

  那个木稍微有点长,两带刺的铁以后,间能握住手。我们让孟虹拿住间的部分,爬到被钉在木桩的女身体底,让她把那塞进去。

  开始她的是软的,几乎站不住,后来好了点。我们笑着跟着她,对在笼子的那些们说,你们的女老板挑到谁就是谁了,可别怪我们啊,变鬼也找你们书记去。

  不管她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子,反正,回到龙翔的号区只有个结果。就是被重新用铁链系着脖子拴到空场间的木桩底。揍顿,再让她直挺挺跪好——如果她还能跪得住的话。

  她暂时什幺也吐不来,可以想到,胃的液体正在涌进她的食管和呼道,但是她的嘴不能张得更了,那像个塞子住她的咽喉。带的黏液从她嘴与木之间的渗透来,然后是鼻孔。

  有去把孟虹拽着拉起来。那就是我。她直被铁链锁在柱子脚的,现在给她打开了。再解开背铐着的手。我说:「去,到笼子那边去挑个女来,问问她,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个。」

  没理她。另外的把另外那个女推过来。谁都会怕的,更不用说是那幺个痛苦惨烈的。她的脸已经吓的没有糊糊说着不要,别我之类。然后几个男按着她,有捏住她的,掐得她张开了嘴。

  孟虹重新进来,握住木间,她已经满手是,有从边那个女来的,也有她自己被划伤后来的。她满的长和更多男健壮的手臂缠绕在起,两个女只松弛的压迫在起。而钉在边的,和按在边的两个女都在尖叫。

个为了信念而坚持的政治物的话,等到了后来,她已经越来越变得像是的农,像是的女佣或者仆之类的角。她被太阳炙烤而成的,越变越深的褐皮肤;她的胆怯顺从的表;她对每个军勉强装扮的呆滞的,讨好的笑;都在增加着这样的印象。

  她的脸紧贴着她的殖器,而且越来越紧。跪在边的女已经被反绑住了手臂,她能的只是试着晃自己她的,很明显,塞在她口腔的木和刺,正在跟随着她的作,深入进她的喉咙去。她的脖颈变得僵直。她的脯和肚子剧烈起伏,从她的身体深了可怕的作呕声。

  孟虹门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。为了能使得力气,她抬起个膝盖,屈起脚掌支撑着面。她闪弓看去柔韧而且结实。我们看到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在努力用劲。她开始哭,紧贴在女肚皮的脸侧向边围观的群,面除了和汗以外,又被泪冲刷开条的痕迹。

  后边的事是顺理成章的,他们换了个方向,把她往土场的间拖过去,她当然在继续惨叫,不过没在乎。找铁锤钉子什幺的了些时间,这些经常会被用到,实际,用完了就往边扔。还有些钩子,尖的锥子,它们杂散落在那两根竖着的木桩子周围。反正后把她两手分开钉到了柱子只。然后是两个脚腕。

  孟虹跪在那女的两间,抱住她的,另只手把那个长满了倒刺的物往她的身体边捅。那女在半空和尖叫着,手脚淌着,而两个女的身满了汗。那在女根之间划来划去,割了更多的伤口,但是显然不易真正到深去。有开始笑了,有踢孟虹的肋骨,还有皮带,抽在她肮脏赤的肩膀和背脊
【1】【2】【3】【4】【5】【6】
o
地址发布邮箱:[email protected]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!
【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】
【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】
【一路陪伴…感谢有你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