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差点摔倒在地。妈的,回报来的好快,竟然被这个白文原小耍了一下。不过,处乱不惊,谈笑自若,这个白文原确有大将之才。
当提着白文原轻踏水面,掠至前方百多丈处朱媚坐船时,我用带上强力吸盘(前世带来)的左手紧扣船舷,支撑二人的重量。
右腿抬起供白文原蹲站,右手贴于他的后背,固定身体,同时输出真力,以使他能够窃听清楚。
胳膊好酸,哇,右腿好痛,小白穿的是哪产的牛皮战靴,不会是高跟鞋吧?
还有,这样的姿势好难看!
可要想以最小代价,获得最大胜利,就只能如此。
当牧场大胜,世人震惊之时,又有谁会了解到这段小插曲,唉,辉煌背后的血泪史!
在我的帮助之下,白文原首次体验到了一个全新的奇妙世界,各种纷繁,杂乱的声音尽数收入他的耳底。须臾,声音由杂乱到集中,由含糊到清晰,最后一男一女的喘息,呻吟声一句不露的传入他的耳内。
听到那个令人魂销神荡的诱人呻吟,白文原立时色变,剑眉紧蹙,浓烈的杀机,刻骨的恨意在双目之中久久闪现。
又过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,那对男女这次的缠绵亲热才告一段落。
再过片刻,一难听的男声道:“骚蹄子真是越来越精彩啦!”
一春意盎然的柔腻女声道:“要不是安哥哥你如此神勇,花样又多,弄的小妹欲仙欲死,人家又怎会变的这般淫荡!”
那男子一阵淫笑后又道:“比之那个叫做白文原的小白脸如何?”
那女子媚声荡漾的道:“人家现在哪还能想起其他男人,安哥哥再这样,人家要不依啦!”
又干笑两声,那男声又道:“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小白脸?”
那女子又撒娇痴缠了好一会儿才恨声道:“那个废物竟敢反对我们和萧铣结盟,爹爹已经决定这次攻占飞马牧场之后,就命令他进攻董景珍的七千人马,而我们负责接应的军队会故意晚到那么一刻半刻,好借董景珍之手除去他这个没用的男人,然后我们再趁火打劫,歼灭董景珍这七千人马,让萧铣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!”
那个男子嘿嘿笑道:“借刀杀人,渔翁得利,真是条好计策,可惜哥哥明早就要去合肥参加百业大会,要不然一定与你这个骚蹄子并肩作战!”
那个女子媚声道:“既然明早就要分离,那今晚我们就再战一场吧!”
那个男子道:“奶奶的,就知道你是个荡妇,不过,哥哥就喜欢你这样!”
接着,淫声浪语再次断断续续的响起……
重新回到船上,我面容平静的等待着面容扭曲,双目赤红,青筋暴起的白文原恢复平静。
好一阵,白文原才又像是对我倾述,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凄然道:“无人不说朱媚那毒妇对男人生厌后,便反噬一口,务要置诸死地,以免为别的女人所占。可是我自恃生得英俊,武功又不下于她,兼且迷恋她的肉体和风情。竟蠢得心存侥幸,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例外,想不到她竟真的如此翻脸无情!”
颓然一叹后,白文原忽的双目精光闪闪的望向我,抱拳道:“多谢笑兄使小弟如梦初醒,避过大劫。敢问笑兄,来此有何目的?”
我淡淡的笑道:“合作对付朱粲!”
白文原闻言恨声道:“他既不仁,就休怪我不义,笑兄请直言,小弟愿闻其详!”
利用得来的情报,我详细的分析道:“朱粲此次亲率两万五千大军前来,可谓志在必得。七千大军攻打远安,一万五千大军攻打当阳,另外三千人马由白兄率领与董景珍的七千大军作为奇兵,秘密驻扎于春风丘,扼住水陆要道,既可迅速支援攻打当阳和远安的军队,又可予前来救援的牧场大军以突然袭击,安排上确是无懈可击。”
白文原惊异的问道:“如此详细的情报,笑兄是如何得知?”
旋即他以手抚额道:“是我糊涂,一定是笑兄又运用绝世轻功窃听来的。”
顿了顿他又道:“笑兄既已清楚知道朱粲和萧铣的行动计划,必已成竹在胸,何不让小弟聆听高论?”
我不答反问道:“朱媚蛇蝎心肠,翻脸无情可以理解,可是朱粲为何只因白兄反对与萧铣结盟,就对白兄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呢?”
白文原唏嘘的答道:“还不是因为小弟在朱粲手下屡立战功,威势日盛,在军中被戏称为‘驸马将军’,比朱粲父女更得人心,早为他们所忌,现在得到机会,他们哪还不赶尽杀绝!”
我试探着问道:“如果朱粲不幸战死,白兄有否全面接掌迦楼罗军的可能?”
白文原呆坐半晌,才道:“如果顺便除去朱粲的另一心腹将领,攻打远安城的闻良,小弟就有很大把握全面接收朱粲死后的迦楼罗军。只是,这样做对笑兄又有何好处?”
我毫不隐瞒的低声笑道:“好处很多,第一,朱粲和闻良死,白兄须立刻率大军回都城冠军全面接收迦楼罗国的军政大权,这样此次朱曹联军将不攻而破。
第二,迦楼罗军退后,董景珍军独木难支,必被牧场所败。继上次诛杀四大寇后,飞马牧场的战士将再次向世人证明他们的强大战力,试问以后还有谁敢轻易打牧场的注意?
第三,有了白兄这位朋友,少帅军以后在争霸天下的道路上将少一大障碍,多一大助力,如此一举数得,小弟又怎会不倾力与白兄合作呢?”
白文原忽然目射精光,眨也不眨的望着我道:“笑兄就不怕小弟背信弃义,事后翻脸不认人吗?”
我哈哈低笑道:“小弟相信白兄是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另外我们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