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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季祯在软榻上舒展了下腿脚,足尖踢到一处硬物,他歪头看去,发现是一叠子累在一起的锦盒。
  季祯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前面望舒顶着他的脸时买回来的东西。
  之前只是被季祯放在一边,根本没有拿出来查看过。
  此时季祯坐了起来,把那些锦盒拖拽过来,漫不经心随手打开一个,先是看见了其中被绸布包裹着的一个柱状物件。
  他拿起来将绸布剥开,起初露出一个深色圆头的时候,他还面色淡然不知是何物,等绸布被季祯扔到边上,他看着手上粗壮的圆柱体,以及圆柱下面的两个精巧圆球,季祯差点把自己的手甩脱了。
  那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东西雕刻的,被季祯一扔就落回盒子里,只发出哐铛一声闷响。
  季祯红着脸把其他几个盒子一一打开,发现不是什么形状奇怪的铃铛,就是形态可疑的锁链。
  季祯虽然也看过一些画册,读过一些文章,但他拿到的大多写得画得都很文雅,如此粗暴直观的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  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重新装到了盒子里头盖上,想了想刚才拿着那东西的大小,眼睛里又流露出不可思议之感,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。
  不可能的,世上怎么可能存在那种大小,滑稽滑稽,季祯宽慰自己。
  等恍然一想这东西的来源,季祯心里又愤怒起来。好个望舒,顶着他的脸是如何开口买这些东西的?自用还是玩别人?
  可恶的是,季祯觉得无论望舒怎么说,管他自用还是玩别人,坏的都是他的名声。
  这么一想方才在车上只是对他啪啪一阵殴打实在太不解气。
  季祯想到这里,抱起锦盒跳下软榻,一路穿过院子去找望舒。
  半路他就撞见手上拿着望舒的江追,季祯脚步顿住,问江追:“现在是要做什么?”
  江追见是季祯,也没隐瞒:“要去念经感化他的罪孽。”
  还感化罪孽,季祯都怕望舒这狗东西听着江追念经直接睡着了。
  季祯没有直说,只问江追,“我能和他再说几句话吗?我也想劝劝他。”
  江追犹豫着说:“可以是可以,但季公子切莫再打他了。”
  若不是他们的法器坚固,十个都给季祯拍碎了。
  季祯胡乱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肯定不打他了。”
  江追这才把东西递给季祯,季祯一接触到望舒,立刻听见望舒条件反射地缩头缩脑的声音,“你想干什么?”怕季祯再给他一套巴掌吃。
  季祯当着江追的面把望舒带到院子角落的石桌旁,先把锦盒放上去,再让望舒上下看了一眼,然后问他:“知道这是什么吧?”
  望舒见到锦盒,先闷不吭气,而后得意地说:“我顶着你的脸买的。”
  季祯没生气,而是问望舒: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  望舒:“什么?”
  “我问你是不是不行。”季祯面色平静。
  望舒死前还是个处子,当下被扎了心窝口:“你胡说八道!”他而后又自暴自弃地说,“反正我是顶着你的脸买的,谁买的谁不行!”
  他实在是被季祯揭穿老底气极,只想说些让季祯不痛快的话,望舒接着又说:“一会儿我就要去听经了,我照样舒舒坦坦!”
  “呵呵,你且等着。”
  季祯拿起望舒交给江追,江追方才离他们几步远,有些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。他是受了江蘅指令办事,此时拿了望舒就准备走。
  季祯叫住江追说:“师弟,直接就念经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  “什么?”江追不解。
  “我看他对因果关系都不甚清楚,倒因为果不说,逻辑还颇为混乱,直接讲经我觉得他听不懂啊,”季祯说,“不如你先同他探讨因果,给他理顺了,让他懂理,这再讲经也不迟啊。”
  望舒的确乱了因果,江追觉得季祯说的也不无道理,他正欲点头,季祯怕事情不牢靠,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对江追说:“我听你们师兄说,你们平时修炼也很辛苦,如今又要分神出来忙这个,肯定累的很,这样,等你和他讲清楚因果,你就到我这里来领几颗灵药去补补。”
  江追家世很普通,千辛万苦到了云顶峰修习,同门子弟有钱买丹药,他大多时候却只能看着,此时哪里有不心动的。
  季祯的提议有道理,他本来也就想答应,此时点头越发勤快,连连应承说:“谢谢季公子。”
  望舒察觉事情奇怪,大声问季祯:“你使什么坏?!!”
  季祯皮笑肉不笑,抱着锦盒转身回房。
  像望舒几百年遇见道士就跑,并不是因为打不过,而是不愿意听道士给他分析对错因果。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行为不合理,残害无辜,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。
  外在揍趴下望舒十次,都不如从内在击溃他的心理防线。一旦心里防线溃败,望舒就是个棒槌,有他良心不安痛哭流涕的时候。
  还听经,季祯心里恶意满满,吃屎去吧!
  深夜。
  望舒好不容易等到了江追又离开。
  不得不说小修士得了灵药的允诺后,办事就是用心。江追连着两天都在和望舒掰扯,翻来覆去点明望舒不论因果违背天命,大错特错,是十足罪人。
  即便望舒不想面对,却也不得不听,等到夜深时已经是头疼欲裂,心里还一天比一天怀疑自己。
  但江追走后,他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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