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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了吧?魏寻用另一只手重重拍在魏寻脑袋上:“醒醒!”
  薛来揉着头:“我真没事儿!”
  魏寻不信,搬着凳子来到后排,与薛来挤一块儿,他真担心薛来出事了,接下来一个月就没人给他买煎饼果子了。
  薛来紧紧握着缠着绿色塑料袋儿的手电筒,心里美滋滋儿的,凑在魏寻耳边问:“我真的对你很重要吗?”
  魏寻点点头。
  是挺重要的。
  李小贝还在继续讲:“你们猜他看见什么了?”
  “人体骷髅架!”
  “校花!”
  “红色高跟鞋!”
  “小白看到了校花。她趴在地上,她说她摔倒了,脚崴了。让小白把她扶起来。
  这时候小白背上的冰凉感已经完全没了,身后除了校花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他壮着胆子把校花扶起来,他说:‘张欣,这里挺瘆人的,咱们明天白天再过来吧。’
  校花又开始哭哭啼啼:‘可我的鞋没了,走不了了!’
  校花一直说:‘没有鞋我走不了,我已经在这待了很长时间了。’
  小白不想看女生哭,就从门口进去实验室,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月光都没透进来。他拿手电筒往里面照,就把黑暗破开一个口,可这个手电筒的光似没有扩散性,能照明的地方就是一个长长的圆柱体。可见度非常低。
  这期间他一直拉着校花的手,原本软软糯糯的手此时硬邦邦的。下一秒又成了软乎乎的了。
  小白问:‘张欣,你看到鞋了吗?’
  校花:‘没有。’
  这样下去根本找不到,小白对黑暗的恐惧战胜了擅闯实验楼被学校处分,于是他把灯打开了。
  这一下,全部都亮堂了起来。
  小白:‘张欣,赶快,看看你的鞋在哪儿?’
  他转过头没看到校花,背后又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,一直紧紧贴着他。
  他把实验室找了个遍,都没见着张欣的鞋。张欣也不见了。
  一切都太诡异了,他就赶紧跑出去了。
  他冲出实验楼时,正好碰见一个值班老师,小白拉住男老师的手:‘救命啊老师!张欣还在里面!’
  男老师询问情况。小白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。
  男老师说:‘咱们一起去找吧。’
  小白就跟着去了。
  他一直躲在男老师身后,走了很久才发现不对劲儿,老师拿着手电筒就是没打开,明明这里这么黑。小白:‘老师,你怎么不开手电筒?’”
  李小贝突然提高音量:“男老师猛地回头!”
  班级里又是一阵女生的尖叫声,男生被女生一惊一乍的吓了一颤。薛来则紧紧搂住魏寻的胳膊,他头搭在他肩膀上。魏寻想推来他,却担心薛来害怕吓住了,就没推他。改成摸了摸他的头。
  李小贝捏着嗓子:“校花的脸长在男老师身上,笑眯眯地又是蹦又是跳的:‘这不是找到了?我的鞋!’”
  小白吓得跑了。
  他躲在床上一夜未睡,一直到了第二天。他发现校花并没有什么反常的,那个男老师也在。便彻底刚下心来,以为是自己的一场梦。
  直到上课时他掏出自己钢笔,发现上面血淋淋的,是一小段人指骨。
  他扔进垃圾堆里,下一秒还会出现自己兜里。
  晚自习的时候,门口有同学说校花找。小白出去,一眼就看见了校花脚上的鞋,红色高跟鞋,血淋淋的,血色一直蜿蜒了一路。
  而那个男老师,就站在校花身后,身上的皮已经没了,只留下血淋淋的一具躯体,正冲着小白笑:‘小白,我的鞋呢?’”
  故事讲到这儿就讲完了,同学们缠着李小贝再讲一个,李小贝嗓子早哑了,讲不了。
  原本一直说害怕往魏寻身上拱的薛来突然站起来:“我给你们讲一个!”
  魏寻看了下时间,还有两三分钟就下课了,他拽了拽薛来:“讲得完吗?”
  “讲得完,我这个鬼故事保证世界第一吓人,叫《爸爸几点了》,”薛来搬着凳子坐在走道,同学们就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过来,薛来瞬间起范儿了,做出了一个钓鱼的姿势:“老王带着他的老大老二老三去河边钓鱼,一直从白天钓到晚上还没钓到。老王不钓到鱼不好意思回去见媳妇儿。
  他挺得住,他的孩子们挺不住呀,一直在旁边问:‘爸爸,咱们什么时候回去?’
  老王被问得不耐烦了,就说十二点就回去。
  他的几个孩子终于不再说话吓跑他的鱼了。
  老王专心钓鱼,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孩子会问: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‘六点了。’
  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‘七点了。’
  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‘八点了。’”
  薛来学爸爸说话时嘴里叼着根笔,迷蒙着眼睛就像在抽烟一样;学小孩儿时就哭张着一张脸,眼睛很是委屈得模样。声音也模仿得想那么回事儿。很有代入感。
  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漆黑夜里,一个不靠谱的大人叼着烟,带着他的孩子们在芦苇荡边钓鱼。
  “天越来越晚,河边越来越冷。这儿又黑又腥,孩子们害怕,问得越来越勤: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还没钓到鱼让老王越来越不耐烦:‘九点了。’
  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‘十点了。’
  ‘爸爸几点了?’
  ‘十一点了。’
  ‘爸爸几点了?’”
  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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